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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一次性私設,血肉描寫🈶

放映室內一片漆黑,門窗緊鎖、窗簾也死死拉上,隔絕了門外同期的焦急呼喚。緋八舞成紅著眼眶一度想把門鎖踹了,卻被宇佐美搖頭攔下。什麼都不知道的佐伯一徹緊急被召去西邊壓制情緒失控的叢雲花月,人早已不在基地裡。

事情總要結束的。

投影幕被照射映出的冷色全被收入眼底。黑暗中的冷光本該刺眼,事實上赤城文也瞳孔緊縮,乾澀的雙眼一瞬不瞬盯著正在運行的檔案。

檔案是伊波雷凌晨發來的,那時他還全副武裝的在外面巡邏,明明附近沒有任何敵人和危險的蛛絲馬跡,手中大劍還是緊握到掌心紅腫,像在對抗著看不見的東西。

「……我只是不想看他一直這樣。」緋八舞成後悔把他叫回來,已經無力的靠在門外落下淚,聲音顫抖。他其實對檔案內容一無所知。但一起看的Dytica們一個情緒崩潰暴走,一個已經不見蹤影,剩下的那個是倉促發來檔案和幾句話就再無音訊的伊波雷。

他說,事情總要結束。

也叫緋八舞成最好不要看,「就當這個人不曾存在。」

檔案的源頭不過是幾條亂碼,幾條亂碼就能把一切搞的不能再糟,不愧是你啊,星導。

伊波雷眼下青紫,看著那個據說打不開的皮箱此時已經解體,裡面的東西被拿走一半。已無暇顧及一拳打爛皮箱奪過內容物就消失和暴走衝進中央設施的同伴,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

一年前星導ショウ失蹤了。算是有跡可循吧,赤城文總覺得他那段時間被黏的特別緊。英雄活動平穩進行,甚至一個月都接不了幾次急報,他的空閒時間全被那個男人佔走了。

拉著他一起做飯、往蛋塔裡塞章魚腳騙他吃下,去水族館、扭了面目猙獰的深海魚吊飾掛在皮箱上,說這樣箱子揮在敵人臉上會更可愛;或是一起去參加祭典,摩擦著交握的手,趁四下無人像隻狗一樣一口咬在他頸後。

雜訊終於停止,螢幕上開始有了畫面。赤城回過神來眨了眨有些刺痛的眼睛。

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中央——空盪的手術室,星導ショウ裸著上身,緊閉著眼但胸膛起伏平穩。他明顯失去了意識,但髮絲卻像是生物一般自由活動著。星導並沒有變身,臉部沒有裂痕和缺口,那也不是他見慣了的章魚腳,只是髮絲交互纏繞成了猙獰的仿冒品。

赤城文心跳紊亂,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明明手指緊攥著桌沿,可指尖的力量正一點點的流失。

不知是誰先摸上了台上的手術刀。本是無意的觸碰,玩鬧似的揮舞,卻在碰撞間不小心劃過星導那張漂亮的臉。那是赤城文被弄狠了都捨不得打的臉,他一直是敲在對方胸膛上的,卻只能引來愉悅的笑聲和絲毫沒有收斂的頂弄。

藍色、黏稠的液體順著臉頰沾上了手術台。髮絲有一瞬間的停頓,卻像發現了什麼奇珍異寶似的觸碰著血液,甚至探進微小的破口攪弄皮肉,促使更多微血管破裂。

赤城文開始覺得這只是惡作劇了。畢竟是那個天馬行空最愛搞事的男人,他可能只是想玩你有一千萬但我得了絕症治療費要九百九十九萬的遊戲。可他笑不出來。